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:“他们是在拍我们吗?” 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 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。 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亦承颇头疼的样子,“人人都说你目光精准毒辣,可为什么你没看出简安对你十几年的喜欢?”(未完待续) 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 这么多年,原来她一直悄悄关注他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念着他的名字。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 这些琐琐碎碎的小事交给苏简安,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忙活,哪怕她打理得不好,他也还是很愿意。
暗自策划着的苏亦承,丝毫没有察觉因为洛小夕,到已经他变得患得患失了。 大清早,花园里的空气清新得让人贪恋,苏简安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,跟在陆薄言的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:“你约了谁啊?”
但是,一旦开始玩,她是很少输的。 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,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,她抱着被子,在埋怨中睡了过去。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着今天陆薄言要出差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,陆薄言还睡得正沉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“你想多了。”苏简安尽量装成面无表情的样子,“我饿了,你让沈越川给我带份早餐。”
汪洋进来收拾东西。 提起苏亦承,洛小夕心里酸甜苦涩各种滋味:“简安,我觉得我们气场不对,说不到三句就开始吵,可是吵也吵不出个结果来,然后就不欢而散,不联系,过一段时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,最后又吵架……”越说洛小夕越郁闷,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会吵架吗?”
认识这么多年,洛小夕知道她多少秘密,她自己都数不过来,而且……几乎都是和陆薄言有关的! “是谁!”方正闷得脸都涨红了,“放开我!不然老子出去弄死你们!”
洛妈妈也不再说什么了,叹了口气,跟着丈夫走向餐厅,坐下时刚好看见洛小夕的跑车一阵风似的开出大门。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,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:“汪汪汪,汪汪……”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 苏简安回办公室去收拾东西,末了匆匆离开办公室回家,但没想到刚走出办公室就被康瑞城拦住了。
车子虽然放慢了车速,但还是很快就把案发现场甩下了。 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
想到这里,洛小夕果断扬起灿烂又妩媚的浅笑,捏了捏苏亦承的脸:“我好感动!”说完她用力的亲了苏亦承一口。 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,“你回去吧,我帮你叫出租车。”
公司官方没有任何声音,这件事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,有人说:如果泄密的人真是张玫,那洛小夕真是冤大了,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。 洛小夕如遭雷击,僵硬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苏亦承。
胆小的女孩子躲到了男友怀里,苏简安也往陆薄言身边缩了缩,就在这个时候,旁边的几扇门忽然开了,六七个造型怪异的“丧尸”涌了出来。 她的小脸脸腾地更红了。
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 “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,这次想要怎么过?”苏简安问他。